孟行悠一看这架势就知道没戏,个别人要调动还可以,这么多人要换,根本不可能(néng )。
人家诚(chéng )恳到这个份上,说不行好像也太没情商了。
不是,他长蛀牙招谁惹谁了还要被逼着吃(chī )糖??
景(jǐng )宝扯住孟行悠的袖子,小声地说:我们要不要躲起来?
孟行悠顿感无力,她换了一个(gè )说法:要(yào )是我告诉你,我只是搭了一个顺风车你信吗?
上回月饼那事儿之后, 孟行悠就不太乐意(yì )碰见他。生气记仇谈不上,就是尴尬, 是那种见面了连假笑都不想扯一个挂脸上的那种尴尬。
迟(chí )砚打开医(yī )药箱,拿出碘伏给自己消毒,伤口碰到酒精刺痛,他皱起眉头,三下五除二给收拾干(gàn )净,把棉(mián )签扔进垃圾桶里,缓过劲来,才接着说,哄也不管用,抓又抓不到,脾气还大,看给(gěi )我挠的,真是个祖宗。
孟行悠偷偷抬起头,看了眼四周,让她震惊的是,就连后桌的学渣二人(rén )组都在动(dòng )笔唰唰唰地写,跟如有神助似的,一个个都是大文豪。
吴俊坤写完第一段,听见孟行(háng )悠这么说(shuō ),毫不谦虚地吹嘘了一番:那是,我们学渣别的不行,写作文还是可以的,语文及格(gé )随便考考(kǎo 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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